maya077

我是鍾絲，美國人。我是西部人，家族一直都是在西部，以牧牛為業，而我也自少就幫助家人，成為女牛郎，即使在讀書時，我也是要幫助家中做牧牛的工作。我在十二歲時就能夠從馬上跳下來，把一隻小牛馴服，而迅速縛好。也因此，在學校裡，沒有一個男孩子打得過我。我自小就習慣了粗魯，在唸中學時，我曾一拳把一個男孩子的牙床打裂了，進了醫院，就因為他摸我的屁股。7 p; b* u  r1 o( ?9 V/ `6 u  g
直至進大學，我才暫停牧場的工作，由於大學距離牧場很遠，需要寄宿。+ P& R6 j6 ~% y5 g
我仍然是難改粗魯的習慣，男孩子與我約會，手有什麼不規矩，就要吃我一拳。漸漸，我變成了不大有男孩子敢追求了，因為我的兇惡之名已經傳開了。2 ?) t  C) v0 m5 V* m1 I& m
就是那些足球健將們也是不敢惹我，他們當然是可以打贏我的，不過他們對女孩子要求的不是打架，要打架，那有什麼趣味呢？) L% p! J0 V9 w1 ^
我不是不美麗，否則中學時就不會有男孩子摸我的屁股，大學裡也不會有那麼多男孩子約會我，他們吃了拳頭之後就知難而退了。! X* z1 Z7 K' e' i' Z  W
其實我也不是對男人沒有興趣，祇是習慣太粗魯了。一個女孩子，總得有一點矜持的，男孩子伸手過來，難道就挺起身子去讓他摸嗎？總是要假意拒絕的，別的女孩子是把他們的手推開。我則是一拳打過去。男孩子方面也有責任，他們總是第一次約會，手就伸過來了。起初我也是把手推開的，但我推得太用力，他們就用力強來。
$ A) w2 I# g7 p9 w6 K' A( \1 m: P於是，我就拳頭對付。0 t/ [& z$ L. J+ L6 l
我這作風，卻使我有了另一種名譽，起先我是也不知道的，直至有一天，在游泳之後，我在更衣室裡沐浴，史蒂娜忽然出現，從後面把我一抱抱住。6 H5 z- G1 A2 Y
我連忙一掙掙脫了，吃驚地說：「你瘋了嗎？你在幹什麼？」
. w$ K2 ^  U4 I, H史蒂娜說：「我們大家都不喜歡男人，那麼，我們在一起是可以過一段快樂的好時光的！」
7 Q8 [; ]! h* A/ u% \, t# `4 e這時我才明白了。史蒂娜是著名的同性戀者，她還以為我是她那一路。1 H7 }5 L& a! \; j% m
我說：「也許，我認為我能給你的快樂時光，你是不認為享受的！」
! D" h# v3 L; f2 z( L! Q「我們何不試試呢？」史蒂娜說。! n3 {7 x2 ^4 c4 _% @0 K! X7 Z
「很好！」我說。
7 T1 A/ \  S: G# h+ y) H! m. Q我在她的肚子上一拳。然後眼睛上一拳。她痛得蹲了下來，我則跨過她，更衣離開了。: u3 M2 g2 ]& h8 U% f" @
這件事情，還有許多其她女孩子看著的，因此，我的不美之名，總算是可以得到洗刷了。
$ l3 L' }  d( R& |而我這一次一打，卻把占美打出來了。3 V/ B, E  m' y5 ?+ D  E: A
那一天，我在校園裡，占美走到我的面前來，說：「鍾絲，我可以跟你做個朋友嗎？」1 u; ~5 N$ g& g, O2 d" @
「我們是認識的，」我說：「我們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9 E' t; x/ X5 h' G6 m1 R! |# C( G* @
「我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吃飯嗎？」占美問。
8 @5 O5 b  }- W「唔，」我打量著他，「我有什麼功勞呢？」
% x/ Z' P; n/ x0 O% r「你——我們可以在吃晚飯的時候再談嗎？」占美問。0 j( c: c8 m4 q, y) H2 h( a
「好吧，」我說：「有人請吃晚飯，我怎會拒絕呢？」
; ~8 Z  D3 G6 D我們約好了，我覺得奇怪，像占美這樣一個男孩子，怎麼會有膽量來追求我？他是那麼斯文，他是挨不起我輕輕一拳的。不過我也很有新鮮感。從來未有過像他這樣斯文的男人追求過我。$ s. T$ n$ \4 I& F% @3 P
也許，他是會成功的。他是打不過我，但是他相信不會如何粗魯，一個不粗魯的男人，很容易把我征服了。打不過我是真的，但他做得好，就不需要打了。
) U9 O* r0 h1 s& Y4 J$ {而且，占美實在是一個很有吸引的男人。他給了我許多幻想，也因此當夜，我是作了一番刻意的打扮才去赴他的約會。
( T% w. T' U# g他原來是一個富家子，開了一部名貴的跑車來接我，我們到一個氣氛很美好的地方去吃晚飯。那個地方，實在使我粗魯不起來。事實上我的談吐也不大能追上那個地方，到底我在牧場中長大，一直對著那些粗人，談吐方面是未能適應的。3 a( B' w( ?6 r% j" w1 F9 z
後來，占美說：「我很多謝你教訓了史蒂娜。」
" u$ C* g8 ^. D「為什麼呢？」我問。/ k3 N- J# O1 H3 v' W. o
「因為史蒂娜奪去了我的女朋友，」占美說：「你替我出了一口氣！」
3 T$ P" H( F1 J4 x* d' d我的拳頭忽然發癢，又很想打他了，他祇是為了這個而請我吃晚飯的。
/ T, I. ]2 ?; G  C( @占美說：「同時，我很想對你展開追求！」
6 h3 g. V% N* [! ]$ x6 W+ p* B% Y「你——似乎弄不清楚一件事，」我說：「你因為我打了史蒂娜而高興，那即是說你仍很重視你的女朋友，你卻要追求我，那我算是什麼呢？」; A& L6 L1 S; u* L
「這是不同的！」占美說：「我對我的女朋友，是看錯了。她既然可以給史蒂娜勾引了去，她就不是我心目中那麼可愛的人，也不值得我關心。你打了史蒂娜，令我很開心，因為我很討厭世界上有這種女人，她對男人和女人都不公平。她以女人的身份出現，實在是等於一個男人，而她追求女人卻比男人方便得多了。你，我一直都對你有很好的印象，你澄清了原來你不是那種女人，我就可以放心追求了。三件事情雖然互有關連，但是這三件事情也是分開的。我追求你不是用你來代替什麼人，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 E% }1 \, f1 y2 h# x5 g他講得清楚而有道理，我又不能夠生氣了。9 y( }1 N& }3 f
我嬌憨地微笑說：「你似乎還忘記了我另有一種名譽，就是隨時會動拳頭打男人，這是真的！」/ v  d& [" j/ ?
占美笑起來：「我相信我不會有給你動拳頭的理由，我們不妨試一試，損失的是我吧了！」! h8 ~+ n2 d& t) M3 m
我也很願意嘗試。
- D) L; T, ?& u9 s9 X4 n事實上，這天晚上，在回到了家中之後，我還做了一件事平時很少做的事情，就是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拿出來對鏡試穿，我很氣惱地發覺，我總是不夠溫柔和斯文。
, q+ D! e0 S7 p# j& J. Y脫光了衣服，卻是好得多了，我有一具那麼美麗的身體，那麼柔美而動人，連我自己看了都會心動。但是，我總不能脫光衣服對著占美的——還沒有到這個時候。* O# k3 L. u- _6 j3 G
這真豈有此理。沒有辦法，我祇有盡力而為吧了。! I% f& X2 D0 w- {9 T3 s, F- I
第二天晚上我又與他出去，我忍不住問他：「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舉止是粗魯一些呢？」
# v& {) T* O, r" f# m2 j5 U% p' |「有，」占美說：「但是你用不著擔心這個，你就是你，你有你自己的特點，你用不著一定企圖去改變，改變了之後就不是你了！」
: W' l, d. W8 E# S' ]  z' Y他這話，聽得我心甜死了。
) c3 ~. e# L, Z5 k% T我們的感情發展下去，而且發展得很快。
" a8 U6 y! L' C0 e後來有一天，他就吻我了。+ Q+ h# H- W+ [% b) r$ x2 T3 O
我們是停車在郊外，黑暗之中，他還先問准我。他說：「我可以吻你嗎？」. j% H3 I( o" Z
我不出聲。他又說：「你看，我這跑車的車廂那麼窄，不能做太多不規矩的事情，所以你是用不著擔心的！」& T* N- \& A/ ]  ?" y( _- @. P
我還是不回答，這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尺度，女孩子不出聲，也就即是說可以了。; A2 g' n) o2 c. E
他輕輕地吻我，然後再擁著我，熱烈地吻。我沒有理由向他動拳頭。事實上這感覺令我感到美死了。* j7 t* B4 ?4 t
他果然是一個斯文的人，外表斯文，步驟亦是斯文的，他並沒有立即向我作手頭上的進攻，他祇是吻我，跟我談話，又吻我，很有情調。
) {# w3 k  C$ V: p$ ]$ s. a+ R, [) B情調，對女孩子——起碼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5 {* M+ Y) C& ?/ I- o$ \後來我告訢他以前的事情，我告訢他我實在並不是一個那麼粗魯的女孩子，祇是以前的男孩子太不體貼了。; x; ~, f" L( z6 y# F
占美說：「我一定不會這樣對你的，你不高興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做！」
" b1 T6 z. n5 s4 s# O7 h3 @, R我也相信他。他不是剛剛用事實証明了嗎？
, }& d0 l8 T9 S2 H我們熱戀起來了。在經過了幾次這樣黑夜中的接吻之後，自然就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t4 t3 w3 Q$ c( g3 U' j
他的手開始有異動。但他仍然是先徵求我的意見。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問道：「我可以嗎？」- p: _& D. i' J, W# d
我可是沒有出聲。他的手開始活動，更進一步，再進一步。但是，在他到達最重要之點時，我卻按住他的手，把他制止住了。' U5 {4 R7 G! }% o9 z: L/ d6 T. O
我說：「對不起，我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 F, F& m7 V, K0 j$ m我的心中一陣迷惘，為什麼如此呢？我其實是很歡迎他的，然而我卻又要在最後關頭拒絕他。
3 r0 X9 B9 n7 E/ X! \3 K: y這之後好幾次都是如此。最後一次，我也傷心地哭起來了。他說：「不要緊，有些女人是喜歡結婚之後才這樣的！也許我們可以等將來！」* d% V. e  z. @/ t6 [- \; M
「不，不是這樣的！」我哭叫道：「這都是因為你不夠強壯！」
; G* j" ~9 ~& `對這件事情，我自己亦已經作過了冷靜的分析，我知道是如此，我在牧牛場上長大，習慣了粗豪，一是征服，一是被征服，我雖然喜歡他，但我仍希望他能像我征服小牛那樣征服我。我不夠強壯，在牧場上，不夠強壯就不能生存。我哭著告訴他我的想法。
+ W5 e% s# N7 k% u: N「這很容易，」他說：「你要征服，我就征服你好了！」+ j9 T) p; F& O; w% s3 _, Z9 w
「怎樣呢？」我問，「你又——」
& _7 D5 P, B  n2 t+ J車子忽然開動，火箭似的飛馳而去。他這跑車是可以開得非常之快的，祇是他從未開過如此快吧了，我也會經在草原上策馬飛馳，但速度遠不及這車子，而且車子不是馳在平原上，而是馳在婉蜓的山路上，許多次都像要衝下山坡似的。
' b* f% j2 {2 J. o% M( J  @我雖然膽大，也嚇得腿子發軟，尖叫他慢下來。他卻不理我，祇是繼續快衝。後來，車子到了山頂的一片平地，前無去路，前面就是懸崖的邊緣，我尖聲大叫。他卻在最後一秒鐘把車子煞停了。
% w8 X% \' g$ Y% H0 g7 Z4 d「老天！」我說：「你這簡直是自殺！」
" b1 V. ^8 |& `- ]! @「我也不喜歡這樣做的，」占美說：「不過你說你要強壯，這就是強壯的表現！」4 G- A3 e$ r( ]- A1 e
「不要……再這樣做了！」我說著，不由自主地倒在他的懷中。
* V/ {" u% a- C3 q/ r& s% O他吻我，很熱烈地，然後他的手就來了。這一次，我就不再拒絕，而且還是歡迎他了。他的手可以隨意到什麼地方去。他的手鑽進了我的內衭之內，輕撫兩腿之間，然後躶弄我的陰核，我濕得很厲害。他直弄到我快要爆炸似的。
) t$ Z/ B; O. E. ?3 {, A1 e他也是快要爆炸了。, }- u) w7 r3 V! n3 f
後來他說：「這車子太窄，我們到外面去！」: C3 C8 ?4 S! K/ t1 P
我也同意。在那種跑車裡親熱確是一件苦事。
$ ~' _# ]; ?( u. S' @我們下了車，外面就是如綠茵似的草原。
+ J8 W  g2 D3 V, K; ~他就那裡脫光了我的衣服，大舉進攻。( \; S4 v8 D2 `
他雖然說假如打架，是不容易贏我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卻仍可以很粗豪，因為他雖然斯文，卻不是潺弱的人，他很粗也很硬，忽然一下就插入了。他就是這樣把我佔有了。
6 W$ ?* L8 R/ x1 C3 T. [# Y痛是痛一些的，但是可以受得來。1 j4 v3 u6 Y, j3 U+ z3 ^) a* s7 i
之後，我們就躺在那裡休息著，那裡是一個好地方，假如沒有車子，很難來到，因為沒有人會步行這麼遠上來的。假如有車子來，我們老遠就可以看到，有時間躲回自己的車子裡。他問道：「你滿意了嗎？」
& X- N# `; c( V9 e0 Y# n& u我說：「你真可愛！」2 K% q6 C. J. m  E+ G
我卻很擔心，假如我每一次都需要這樣的刺激才肯就範的話，那我們終有一天會撞車而死。
5 }1 e) T* w% l6 ?) D+ `不過幸而沒有如此，我們休息夠了之後，他又再要求時，我仍很歡迎，不過，我要他保持粗豪。9 O+ @9 K" `( m
這之後，我們常常性交，但我都不需要開快車，事實上我禁止他開快車，經過一次，我就怕得很了。也許我就像一匹野馬，一次被制服了之後就馴服了，不過我仍是喜歡他每一次都粗豪，也許有如野馬，仍需要騎者用馬刺刺一下，提醒牠才肯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