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真是一夜數驚!然而最令人吃驚的事,現在才發生。低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弟,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摸著卵蛋,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氣血方剛的他,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礙般,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殺氣騰騰的挺立著…。這一挺可苦了愛玲,原本已快容納不下的小嘴,這時被直頂到喉嚨,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一口氣轉不過來的愛玲,連忙將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這麼容易。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回一口氣,瞪眼一瞧。2 n; c. X6 {0 i0 Y2 h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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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多長,二來粗,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貝,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龜頭,像傘般撐起,大如鴨蛋,沾滿自己的口水,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金寡婦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國人也沒有這麼粗長的!啊…這…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插穿了去!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今天好歹也要嘗嘗,慕白這小子年輕力壯的像頭牛,這肉棒又粗又長的,等會幹起來,我的天啊!愛玲想到這渾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2 ~- `$ ^0 x2 s6 V0 w2 L; G0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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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原本驚恐的心,被愛玲這舉動給撫平,什麼道德禮教,全被拋向九霄雲外,哪裡還管那麼多。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衣脫去,抱起那動人的軀體,放在床上,人如餓虎撲羊似的,將雄壯的身體壓向愛玲豐滿有致的嬌軀上,一口吻向愛玲;愛玲熟練的張開小嘴,帶領著生澀的少年,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 q- R( Q9 I+ b- n: G
3 Z; L. D( V$ x. d7 z' A兩人四目交投,慕白說了聲:「玲姨,你真美…。」愛玲內心一熱的道:「慕白,我愛你…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快來嘛…。」慕白的嘴一張,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入口中,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忽輕忽重的捏著,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向愛玲的騷屄,在那裡掏了起來。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在那一進一出,中指還不停的在騷屄裡上下左右的來回摳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4 A! F' {$ o6 G2 T" L
8 o( T" K/ S+ t& t0 m4 |愛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使剛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燒起來,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學來的?你…你真的是處男嗎?怎麼這麼會…會摸啊…這麼會…會舔…喔…摳的…好…好…再重點…啊…酸死我了…心肝寶貝…饒了我吧!唉啊…快…小騷屄…被你給挖爛了!天啊…你是去哪裡學來的?妙啊…再舔進去一點…對了…就是那裡…用力…啊…啊……喔…。」慕白被愛玲這一陣淫聲蕩語,鼓舞的更加倍賣力,張口應聲道:「玲姨,我真的是處男,這全都是從錄像帶和網路上看來、學來的,真的,我不敢騙你的。」說完滿臉通紅,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著愛玲看,他比較喜歡西洋的,因為每個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員們的各種**手法也可鉅細無遺的呈現出來,慕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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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不斷浪叫著的愛玲,一手仍伸去捉著慕白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心中是謝天謝地的給送來這麼一個寶,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當初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又驚又喜。驚的是慕白這小鬼年紀輕輕,分明是個處男,但這技巧卻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練,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許多!喜的是這根大肉棒,又硬又燙、又粗又長,龜頭的肉稜又大又深,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話兒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過老公的陽具,還當天下男人都大同小異,哪裡有這天地之遠的差別。! W) G. `! b$ M3 ~% y/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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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經過這一陣的愛撫,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漲痛,身子挪向愛玲的兩腿之間;騷屄早就被慕白摳的其癢無比的愛玲,識趣的張開兩腿。慕白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扶著小弟弟在那騷屄門前撞來撞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著急的一臉通紅、滿身是汗愛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開,可惜總差臨門一腳,在自己的騷屄前衝來衝去,一會兒頂在騷屄口又向上擦著陰蒂滑出,又或是向下頂去肛門口,在那上下磨擦著。急的愛玲忙更張大了雙腿,兩手掰開那兩片紅紅的陰唇,將整個騷屄打開…。# V/ @- | C8 C% I' ~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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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看著不由一呆!只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騷屄內一覽無遺,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蔚為奇觀!趕忙用大龜頭頂住,沾著滑滑的淫水準備長驅直入,才一使勁…哪知一聲慘叫,嚇了慕白一跳!「哎喲!…痛啊…你的傢伙太…太大了…。」愛玲嬌呼著。慕白低頭一看,龜頭連一半都沒進去。抬頭一看玲姨,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小嘴張的老大,一臉痛苦難禁的模樣,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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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b7 Q; M3 E9 x7 {過了一會兒,愛玲才緩緩的說:「你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雞…你的肉棒這麼大…想插死玲姨啊?來…去躺下吧…。」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愛玲仔細的盯著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龜頭特別大;愛玲心想只要這大龜頭能進去,一切就好辦了。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在那裡一上一下吞吐著,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著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稍減小弟弟的漲痛。這樣含了一會後,愛玲才跨上去,一手扶著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自騷屄湧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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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著,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非常厲害,淫水不斷的由騷屄流出,心想此時不幹更待何時,忙將身子一沉,「喔」的一聲,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愛玲雖然套進了大龜頭,卻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個龜頭,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非常的漲痛。臉上掛著淚水苦笑道:「你這小鬼怎麼生了這麼一根大肉棒,想要拿來謀殺玲姨啊?」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趕忙說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還不是跟錄像帶上的差…差不多…。」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小穴內濕滑溫軟,舒服的慕白全身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佈滿全身,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1 y$ l R0 f( J) i! W. [0 v
/ g# i6 v% `$ ?1 G+ h「還說沒有?什麼差不多?差的可多著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麼大的勁才送進來,你說多不多啊?還說跟錄像帶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時看錄像帶的?什麼跟上面差不多?」愛玲一臉嬌嗔著、似有所思的說。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著看著就…就…。」愛玲聽了媚笑著道:「就…就什麼啊?打手槍麼?還害什麼臊啊你!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麼啊。何況洋人的肉腸,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像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根根無不是百里選一、千中僅有。你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難道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著就是一陣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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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_2 ^8 c* y3 e慕白感到這哪裡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像帶,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自己盡情享用,學習錄像帶上的種種技巧。慕白順著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咦…玲姨,你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籐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愛玲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不是正看著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你喜歡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麼還要大、還要圓…。」說著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8 K; y; b9 S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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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哪裡還想說什麼?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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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 j- F& P3 Y( J N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4 L+ \, z/ v# m. u4 ^: w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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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哪裡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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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著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慘白變形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幹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麼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像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幹了,快點拔出來吧。」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雖然只有一半進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癮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 W" {8 t0 D! X! x9 H. H* b0 N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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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到口的天鵝肉哪裡肯放它飛了!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自己從未生育,但也總要試試…。再聽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不幹了!你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像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萬別再說不幹了,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何況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裡呢,難道你又要去打手槍嗎?」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激動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頭,哪裡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當效諸葛孔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現在可得忍一忍,千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你再好好表現,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嘗嘗著久違的滋味…顯顯你的威風吧!」慕白忙應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那些什麼《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愛玲笑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只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著濕滑的淫水滋潤,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發出炙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龜頭隨著心臟的跳動,在那裡「噗噗」的抖動著,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裡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愛玲的小騷屄中,龜頭不知頂到什麼東西?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舒服得他「啊…」的一聲說:「玲姨你…你的騷屄裡還…還藏有一張嘴啊…怎麼會咬…不…怎麼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慕白的經驗都是看錄像帶學來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豈是看錄像帶所能嘗到的。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用力將愛玲抱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始一進一出的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