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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中國最後一批砍頭示衆場景(圖)

震撼!中國最後一批砍頭示衆場景(圖)


保安團把游擊隊首領丁西山的頭顱割下來掛在城墻上示衆,記者被招來拍照。
松江是滬杭線上一個小鎮的地名,屬上海市轄。小時候從嘉興坐火車去上海看望外婆、祖母,車到松江站,便覺得進了上海。在我的記憶裡,它同戰爭真是毫無關聯。當我見到伯恩斯拍攝的這組照片時,起初還下意識地將Songjiang解讀為東北內戰時期的松江省。後來才弄清就是上海的松江。

  這組照片讓人震撼的是,它記錄的血腥現場並非在清末民初,而是在20世紀中葉。從照相術發明開始,西洋人在中國拍攝下許多砍頭場景,但均在1920年代以前。

  這組照片當年被《生活》雜誌的老板亨利.盧斯拒絕刊登——想必他認為如公諸於衆會為他所同情的蔣介石政權抹黑——因為這種中世紀的刑罰會讓西方讀者震驚。以我所見,這大約是發生在中國的最後一批砍頭場景的實錄。

  其實我的震撼只因視覺上的衝擊。《紅岩》的讀者(可能囊括了全部我的同代人)都不會忘記,就在同一年,江姐在城門口見到了自己丈夫的頭顱被高掛示衆。松江發生的這一事件,是川北暴動失敗的江浙版。

  按照伯恩斯的叙述:共產黨的一支游擊隊襲擊松江城事敗,部分被俘,戰死者(或事後被殺者)陳屍城墻外河灘,而保安團則把游擊隊首領丁西山(譯音,Ding Xishan)的頭顱割下來掛在城墻上示衆,記者被招來拍照。

  “文革”時期,我的家鄉嘉興地區批鬥上至地委書記,下至學校領導,其中好幾位是1949年前當地地下共產黨或游擊隊的組織者。我相信他們一定都認識並記得這位丁西山——松江的彭詠梧。但不知道丁是否留下後代。可惜時至21世紀,無法向已作古的前輩們去問詢了。

  更讓我牽掛的是那些戰俘後來的命運。看他們的相貌,多像當地的農民子弟。如果他們沒有被處決,恐怕會最終回到農村去度過餘生吧。因為一年之後,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便實現了,牢門也會被打開。

白衣男子就義的瞬間。
我這代人從電影《永不消逝的電波》裡知道李白的故事,也都知道王孝和的故事。但面對清晰逼真的這組照片,還是會被震動。

  1949年5月的某日,上海國民黨司法部門在福州路的警察總部門外當衆將幾名囚犯,據稱包括共產黨人與黑布私販,驗明正身後押赴閘北公園刑場槍決。伯恩斯與塔塔均在同一現場拍下了照片。

  越戰期間,美國記者埃迪.阿達姆斯拍下一組越共人員被西貢警察局長處死的照片,成為攝影名作。這一組照片比阿達姆斯的正好早拍20年。前後兩組照片,紀錄了20世紀人類生活中最殘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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