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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簡化得不償失

漢字簡化得不償失

傳統漢字是個高度文字發展成果,在大陸不斷的進步下,如果簡體字還是沒繼續簡下去,當大家書讀多了,會問「為什麼」時,簡體字的很多問題,就會越來明顯,「無」為何要寫「无」?「無」不是很好學嗎?「無」、「蕪」、「舞」這樣知一而推二,就學習上不是更簡單?一定要「无」、「舞」各自為政才行?東西有整理過的那是精華,傳統漢字經過幾千年的整理才有現今這樣系統性,又何必放棄現有的成果,再重新走回原先漢字初期無系統的情形呢?就這樣的情形下,有什麼道理是文明越進步,而文字是越退化的情形呢?

確實,但是總之這個“簡”化這個瘟疫被大陸政府一開,那就是不可收拾了。希望還能回歸正統。但是這裡涉及很多問題。簡化字是和共產意識形態一起協同進行的。要恢復正體字還得從文化上取消全大陸的馬列意識形態和過激意識形態才好。不然用正體字去寫共產黨的那些文件和中共的那些奴化共產馬列同化殖民教育累死大陸人了

我在香港,習用繁體字。在現實生活中,多次因簡體字 (準確來說是所謂「規範漢字」,包括《一異表》,不,是《一异表》等) 的兼併字引起混淆。「后園」和「後園」,「船隻……」和「船只……」,「布景」和「佈景」,「戲院裏」和「戲院里」,「谷神」和「穀神」等,全是我確實遇到的現實例子。

卻可不要以為香港在使用古代漢語。  

況且在內地,字符的準確表意性質,早在一連串盲目剷除文化根柢的運動中瓦解。胡亂簡化、消滅漢字、漢字拼音化、扔棄漢字改用萬國新語……等口號及運動如海嘯的巨浪,覆天蓋地。《簡化字總表》公佈了這麼久,從內地慣性要「唱好」的傳媒報道中,仍可看到社會用字還是挺不穩定。況且簡體字本身就增加了漢字的「熵數」(易混淆度、混亂度),多了許多形體相似的字(如「設有」與「沒有」;「鳥」與「馬」),甚至把表示不同意思的字合併(如「幹細胞」與「乾細胞」、「后宮」與「後宮」、「船隻進入運河」與「船只進入運河」),嚴重影響漢字的傳意效率。

  符號學理論裡就指出,在一個符號系統裡,一個符號的能指(符號的呈現形),與其所指(它表達的概念或東西)關係確定,才能保證訊息的有效傳達。這稱為「透明」(transparency),使能指變得像一塊玻璃,直接呈現所指。漢字也是一套符號系統。但簡體字的情況是,能指往往不夠透明,使所指不明晰或不能引向所指,成為「內容星雲」(content-nebula)。

  在論壇上的其他版面,以及另一些關於中文電腦處理的論壇中,有些網友自發地付出努力,找出網絡裡的「毒詞」,所謂「毒詞」,就是那些寫了別字的詞語。例如「聞啼馬」應是「聞啼鳥」、「刀徂」應是「刀俎」、「能沅」應是「能源」、「遭迂」應是「遭遇」。這些「毒詞庫」,當然有助人們學習,以及方便人們編寫除錯的電腦程式。

  卻有人高舉着這些錯字、別字作旗幟,指稱既然有人這麼錯了,人人也該這麼錯,視這些錯誤為正確。天啊!你自己紅燈時照過馬路,不代表要全人類都把紅燈當成綠燈吧?!若是如此,「交通燈」這套符號系統已不能較為準確地傳意,不再可信,還要來有啥用?

「述而不作」是一種整理方法,但若那些「不作」的東西,本來就不合乎原來的系統,那麼「述而不作」並不表示不會破壞原來的系統。例如「卫」字,據說是先出現在解放區,之後「述而不作」地收到《草案》和《一簡》中。但「卫」這個字,本身就不合符什麼六書或什麼三書等的漢字既有原則,根本是無從用漢字這套符號的原來系統,來解釋的一個字符。那麼,即使是所謂「述而不作」,用「卫」字取締「衛」字此行動,本身已破壞了漢字這套符號的原來系統,造成一個明明在該系統裏,卻不是屬於該系統的符號,增加了人們理解符號與其他符號間、與整套系統的難度,造成「內容星雲」。

什麼「凤」、「邓」、「欢」、「叹」等亦是。為什麼「嘆」是「叹」,但「欢」不是「歎」而是「歡」?「欢」是「歡」的話,又為何「汉」不是「灌」?如果這也叫「並沒有怎麼破壞漢字的基本系統」(注意,我一直都是說「系統」,「結構」只是「系統」的其中一部分),這就等於睜大眼睛說謊話。

又舉一個例,酒家記帳的速記伙計,多用「反」字取代「飯」字。我們若在其他漢字場合中,規定使用「反」字代替「飯」字,稱之為什麼「規範漢字」,這也是述而不作。但用「反」字代替「飯」字,難道沒有擾亂兩個字符間表達不同指涉的關係,造成「內容星雲」嗎?《一簡》沒有把「反」與「飯」相混,但「髮」與「發」呢?「里」與「裏」呢?

「大陸並沒有出現書面語上的嚴重歧義」之說,我在之前的發言已說過。為什麼在港、台的使用「布景」、「佈景」指涉同在舞台劇界、話劇界中的兩個不同意義的詞語,沒有任何問題,但在大陸則不可以這樣使用?就是因為簡體字造成的「內容星雲」,在簡體字(規範漢字)裏這兩詞語混淆起來,對接收者產生歧義,才使作者被逼要用別的方法去表達原意。被逼採用別的方法去迴避,就正好是證明它產生歧義。如果說因為人們迴避了,所以它沒歧義問題,這是把事件的因果發展顛倒,違反人類的認知理智。


由符號系統作論述,指出在一套符號(例如:漢字)中,如果大量符號都合乎該系統(例如:漢字系統)本身的規律,對符號的表意功能會較好,符號與符號間的差距較大,減低因符號與本身系統的乖離或矛盾而造成「內容星雲」。繁體字裏,依照六書(或其他六書改良之說)系統的比率很高,是較理想的;簡體字卻有不少乖離原系統的字形,卻又不是令創新系統,結果使系統變得煩亂。

系統變得煩亂,一則降低了該套符號的科學性、理據性,二則有害教育、傳承。

一個設例:我們的漢字只餘下最常用的十字,然後有人提出簡化,用「ABCDEFGHIJ」取代這十個漢字,然後規定在某年某月某日,所有人、所有媒體都使用。筆畫很簡單,人們在命令下也適應了、習慣了。這套簡化字就好像很完美。

問題是,文字這套符號,並不是只作一時一刻的使用,而要作長久的使用。它需要被下一代、再下一代、再下一代去學習。簡單、不作不必要的複雜,這當然是好事。但若簡化至頗大程度的打亂原來的系統,削弱原來的科學性、理據性,那麼當下一代問:「為何我字寫作『A』、國字寫作『B』、的字寫作『C』?」的時候,我們能怎樣回答?能怎樣教育他們?他們有什麼方法覺得這套符號是合理的?

如果只作一時一刻、一個特定小範圍的使用,符號的設計當然可以較簡單而抽象,正如在食肆記菜的卡片上,寫上「O水」代表檸檬水,寫上「OT」代表檸檬茶,「牛才反」表示牛肉菜飯,大家都能接受。但一出較大的範圍,這些符號就會變成不知所云或充滿歧義,令人誤解。就是因為它們脫離了原先漢字系統的規律。

只着眼於一時一刻能使用,只着眼於這時手頭上好像少寫數筆,未免把問題看得太短、太輕。

老實說,若不是小學生抄寫、默書,日常人們寫字時,哪會逐筆逐筆寫?都寫行書了吧?許多簡體字,在楷書中好像省了多少筆,在行書裏卻省不了一秒。可是,原來的漢字系統卻給擾亂了。這事兒引致的後果,並不簡單。

有許多簡體字,擾亂漢字的結構、系統,本來要簡,卻變得更繁難。部件不知何義,以草入楷亦破壞楷書原來的系統,「面、后、松、只」等近音借代更是生造錯別字!現行的簡體字,卻有許多是這種欠缺科學性、理據性的怪物。這些屬於怪物類別的簡體字,除了取消它們,還有什麼「優化」方法?


漢字簡化,得不償失   

幾十年來流行的觀點認為:漢字的簡化的是中國文字的進步,有利於文化的普及與發展,這是沒有顧及到文字發展的基本規律,用情感和政治代替了科學的判斷。蘇聯電影《列寧在一九一八》中有一段台詞:「以後想問題要用腦子想,不要用骨頭想!」我們就試著用腦子想一想這個問題。


由少變多,由簡而繁——漢字走向成熟的道路

   今天的人普遍認為:文字的發展都是從繁到簡的,簡化漢字不過是順應了這個歷史大潮流而已,這不符合中國文字發展的歷史事實。假如我們相信殷墟甲文與商朝的實用文字類似甚至相同,拿它同東漢許慎編的《說文解字》來比較,就會發現:原來的一個字,分化成了幾個字,筆畫也隨著加多了。比如,從原來代表閃電的「申」字演化出了加「雨」頭的「電」,用來表示雷電的「電」;加上立人旁,用來表示屈伸的「伸」;加上「示」字旁,用來表示神仙的「神」。

   上古字少,而語言中的詞又很多,所以,有些字要身兼數職,一個字成為多個詞的書寫符號,表達不同的意思。兼職固然有省事的一面,但給閱讀帶來了很多困難。於是,要另行造字,力求一字一聲、一意,字字專職。隨著時間的推移,字數由少變多;形體由單純變複雜;字意分化、具體、單一、固定,正是漢字走向成熟的道路。可以肯定地說,漢字在那一千多年中是由少變多,由簡而繁的;從東漢到漢字簡化這兩千來年間,漢字的總數還在不斷增加,正式書寫的形體沒有重大的變化。所以,在中國的歷史上,並不存在所謂「漢字簡化的趨勢」,就如同中國沒有經歷過先奴隸制、後封建制的過程一樣。這些都是迷信歷史唯物主義的人憑空幻想出來的。


恢複同音假借——文字發展中的退步

  以意定音,以音定形,見其字而知其音,讀其音而明其意,這是漢字的一大特點。古人注釋文字,往往只需指明某字在某處的讀音,意思就一目了然了。

   上古時,字數少,又沒有字典,寫作時找不到確當的字,用讀音相同的字來代替,這就是令人頭痛的「同音假借」。字的發音是變化的,不同字的發音經歷著不同的變化。幾百年前讀音相同的字,幾百年後就可能相差很大,而使人難以看出它原來是哪個字的代用品。我們今天讀上古的文學作品,文字是其中很大的障礙:很多的字,在不同的文章、不同的段落中的意思不同,因為他們是其他字的代用品。後來字數多了,有了字典,字的讀音和意思漸漸地固定下來,借代就越來越少了。即便是多音字,他們的讀音和字意也是相對穩定的。盡管如此,一字多音,從來就是漢字中難弄的部分,精於文字的人都有意避免它。後代的人再用同音字來借代,就是文法上的錯誤了,章太炎把它叫做「借聲」,其實就是我們今天說的「別字」。

  簡化漢字恰恰把很多意思毫不相干,而僅僅讀音類似的幾個字,用一個筆畫較少的字來頂替,人為地造成「別字」的使用。比如,「只有」的「只」和「一隻」的「隻」;「頭髮」的「髮」與「發展」的「發」;「後來」的 「後」與「皇后」的「后」;「干戈」的「干」與「才幹」的「幹」等等。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這是文字發展中的退步!

消減偏旁部首——閹割了漢字的優點

   假如我們一定要說漢字的優點,它的形體給出的,意義和讀音上的豐富信息,必然是不可忽略的。許慎把漢字分成「文」與「字」兩類:「文」是偏旁、部首和單純字(偏旁、部首原來都是獨立的字);「字」是由「文」組成的複合字。「文」通過象形、指事、會意等方式,提示字的意思;通過形聲等方式,提示字的讀音 。比如,「車」字,看著就象一根軸貫串著兩個輪子,中間是載人載貨的部分;「苗」字指明是草長在田上;「上」與「下」都明白地表達出各自的意思。俗話 說:有邊兒讀邊兒,沒邊兒讀中間兒,很好地說明了偏旁、部首對讀音的提示功能。

  簡化漢字在很大程度上把偏旁、部首的這些重要功能消減了。首先,簡化漢字把很多漢字表音或表意的部分去掉。比如「頭腦」的「頭」字,本來由表音的「豆」和表意的「頁」組成。一切以「豆」為音符的字讀都讀「豆」;一切以「頁」為意符的字都與頭面有關係。這樣,看到這兩個字根,就能猜出字的讀音和所指。而簡化的「头」字,從字面上,我們既看不明它的讀音,更看不出它意思所指。其次,簡化漢字甚至把很多偏旁、部首都改了樣,使他們完全失去了提示字意的功能。比如,簡化的「车」,就不會令人聯想起車子的原形;簡化的言字邊也看不出與口舌的關係。

  所以,簡化漢字是把漢字中很多對於學習、認識和閱讀至關重要的部分改掉甚至取消了,給漢字動了大手術,把漢字的優點閹割了。


豆腐搞成肉價錢

   很多漢字由偏旁、部首這些字根組成,會用這些字根,學起來就比較快捷、方便。簡化漢字把這些改變或去掉了,學起來沒有規律可以遵循,得靠死記硬背。同時,簡化漢字將若干分工細致的字重新歸納成一個多音、多意字,使漢字的字數驟減。從表面上看,減少了學習的總量。但由於多音、多意字的增加,學習單字所要花費的功夫增加了。原則上講,字越多,字意越單一、固定,普通人學習和使用起來就越容易;而字數少,取意廣,功能多、變通,則只適合那些善於舉一反三、靈活應用的人。我覺得,漢字的簡化,實際上加大了學習的難度。

  同樣,因為簡化漢字喪失了大量象形、會意和形聲等方面的重要信息,增加了閱讀和理解的難度。漢語白話文中詞的多音節化,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這些缺陷,但遠遠不能把他們完全抵消。

  在使用上,問題就更加突出。因為多音和多意字大大增多,嚴重地妨害了使用者對文字精確的駕馭。加上現代漢語白話文在大陸這幾十年日新月異地變化,當代文學作品的語言、文字質量都嚴重地受到了影響。除去內容上的缺陷,語言、文字的限制恐怕將成為這些作品傳世的最大障礙。

  簡化漢字有著不能掩抑的優點:字數少、書寫簡便。這也是當年作這項事業的人們最有力的理由。但為了這點便利,造成學習、理解、閱讀和使用上多方面的困難,代價是很重的。

  好朋友的媽媽有句口頭禪:「豆腐搞成肉價錢」,用來形容簡化漢字,真的很確當。


割斷了文化的發展

  中華民族的文化經歷過兩次大的文字改革:兩千多年前,秦始皇強制推行秦地的文字,一舉廢掉了大多數知識分子習用的六國文字;兩千年以下,我們造出幾千個新字,一舉廢掉了延用兩千年的漢字,兩次都出於政治的動機。

   歷史上有人贊揚秦始皇「書同文」的功勞,在今天大陸知識分子眼裏,更是萬世不朽的豐功偉業。然而,秦朝僅僅傳了三世,是歷史上最短命的朝代,文字的改革也未能阻止它的夭亡。「書同文」給我們的文化卻掘下了一條深深的塹溝,帶來了不能彌補的損失。先秦的書籍不僅被大量燒毀,少數幸存下來的,也無法閱讀。漢朝的傳注學之興旺,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兩漢學者們發掘、篡改、偽造、翻譯、整理和注解古書,使儒家著作流傳下來,成了萬代的經典。但春秋戰國,史稱「百家」,其間淹沒、散軼的,何止十之八九。這是祖國文化的一大災難。

  漢字的簡化和白話文的日語化(我們本來不是沒有白話文,《金瓶梅》、《紅樓夢》全是用白話寫成的),如同兩把快刀,再一次割斷了文化的發展。今天大陸人中,認識未簡化的漢字,能讀中文書的人,鳳毛麟角。凡民國以前的 文章,一概成了古董、絕學。文化要繼承、發展;政治要借鑒、改革。但是,繼承了,才能發展;借鑒了,才能改革。否則,一切從頭做起,摸著石頭過河,不栽跟頭才奇怪呢?周有文、武、周公,而孔子說:「鑒於二代」;漢有蕭何、曹參,而史稱:「漢承秦制」。歷史上聰明毓智的人們成功的經驗正在於學習、借鑒前代的成就和教訓。我們經歷了百十年的混亂,綱紀制度,破壞殆盡;文化風俗,蕩然無存。因為語言文字的緣故,既難於學西,又不能承中,想起來,令人痛心萬分。

簡化漢字最大的問題,是造成文化和歷史的脫節,因為中國千百年來的文獻記載手記等,都是繁體字文言文的,如果現在全力扼殺繁體字,一旦再過一代兩代,我們過去的歷史便會產生模糊,如果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大多數人也對自己的歷史不能了解,那麼對於國家民族來說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就像現在,國家、民族、文化西化很快,很多年輕人幾乎當自己是外國人了,這樣對於國家來說不好,這樣就等於幫助外國對中國進行軟侵略。我由於經常要面對一些以前的書籍手記,所以我深有體會,如果我們真的對這些文字、文法一點不懂,那麼我們就會失去很多過去的資訊,以前的四大文明古國,現在除了中國外,其他的那些國家之所以產生了文化的斷層特別是埃及,就是因為在記載這些歷史的文字產生了太大的變化,從而產生歷史的空洞。


在共和國開國初期,蘇俄見中國雖然積弱,但基本上還是鐵板一塊。蘇俄在得到日本方面
對中國的部份研究資料之後,主要的資料應該是伊藤博文的中國七塊論的研究資料,
這個一百多年前的論點,前幾年還被李登輝拿出來鬧騰,不過,李賊應該不知道伊藤博文的
中國七塊論立論的基石,是看中中國地方語言不通之故,李賊只是鸚鵡學舌,拿出來詐人。

蘇俄清楚明白到,要裂解中國就必須套用歐洲崩解,跟瓦解奧圖曼帝國的法子,那就是將中國人的根給刨掉之
漢語拉丁化就在這個論點產生,並且推銷給中國共產黨。在蘇俄的想法中,漢字一但拉丁化,
那麼中國的地方性就會被突顯出來,漢族亡滅種之日就不遠了。
基本上這個想法是日本人想出來的,日本成立偽滿州國時就有在推動文字的地方化,
只時那時滿洲人心心念念的是中原大地,在加上大多數的滿州人血中有八九成是來自漢人,
就血統來說,幾乎就是漢人了,更不願意作出讓步。


於是乎,蘇俄鼓動唇舌,教唆當時被救國熱血沖渾腦袋的先輩,漢字剦割運動就這樣被內外惡賊推動了,
最可恨的是,這時日本人又橫插上一腳,於是,剦割版的簡體字出現了,後來的簡二、簡三的事大家都知道,
這裡就不提了。幸好漢字樹大根深,兩千多年的沈澱不是一朝半夕可以動搖的。

回頭看看這一段愚蠢、愚昧的歷史,真為我漢族捏上一把冷汗。

至於,明知道正體字遠比簡體優秀上千萬倍,為什麼共產黨就是不改呢?
說穿了,不過是政治因素和歷史因素。
共產黨想和創造出小篆、隸書的大秦朝、大漢朝比肩,想跟到達楷書、漢字書法巔峰的大唐朝比肩。

另外,還有個人的因素在裡頭,簡體字的推手們,想在漢族的歷史、中國的歷史上留下濃濃的一筆,
所以,他們不容他人挑戰他們胡搞瞎搞出來的簡體字,不容他人寫祖先智慧傳承的正體字。
醜惡啊!醜惡的簡體字!醜惡的簡體字創造者,醜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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